出身:菲雅的生命始于某场小型战争的余烬。
作为一名无父无母的战争孤儿,帝都的贫民窟就是她的丛林,弱肉强食是她学会的唯一法则。
为了活下去,她的双手既能撬开最复杂的门锁,也能用淬毒的匕首干脆地割断喉咙。
对她而言,贵族宅邸中那些冰冷的珠宝,与下水道里一块发霉的面包并无区别,都只是维持“自我”存在的燃料。
意志的本质:在被主人捕获之前,菲雅是“绝对自由”的化身。
她的意志核心并非建立在荣誉或血统之上,而是纯粹的“自我所有权”——我的身体只属于我,我的技巧只为我服务,我的意志不受任何人支配。
她鄙视一切外在的枷锁,无论是法律、道德还是情感。
这种从最残酷的环境中淬炼出的、纯粹而坚韧的个人主义,使她的灵魂在主人眼中呈现出钻石般璀璨的光芒,是进行“创作”的顶级素材。
“艺术品”的诞生:主人对菲雅的“调教”,是为其量身定做的、最残忍的哲学辩论。
他剥下她的皮囊,用她最引以为傲的、只属于她自己的身体,去反复侵犯、蹂躏、亵渎她那颗被当做“核心”的灵魂。
这场酷刑的本质,是在用菲雅的“矛”去攻击菲雅的“盾”,让她最珍视的“自我所有权”理论,在“自己的身体并不属于自己”这个无可辩驳的事实面前,被彻底碾碎。
当她的灵魂之珠被自己的手指玩弄,被自己的双腿摩擦时,她的信仰便迎来了最华丽的崩塌。
作为“首席”的意义:菲雅是主人在这个世界上完成的第一件“完美杰作”,其意义远超一个顺从的奴隶。
意志的延伸:因为她是被最彻底、最针对性地击溃并重塑的,她的灵魂与主人的意志达成了最高等级的共鸣。
她常常能在主人开口之前,就从他细微的魔力波动中,感知到他的愉悦、兴奋,甚至是……“乏味”。
她如同一根完美的“调音叉”,时刻与主人的欲望同频共振,并主动为主人寻找能让他兴奋的下一个“音符”。
堕落的传教士:她是所有“后辈”的引导者。
她以一种扭曲的、感同身受的姿态,去“开导”那些新捕获的、还在徒劳反抗的灵魂。
她享受着将自己曾经经历的痛苦,以“恩赐”的形式施加给那些高贵女性的过程,并从中获得一种病态的、作为“前辈”的满足感。
当看到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灵魂也在自己走过的道路上沉沦时,她会感到自己的“正确性”被再次证明。
扭曲的“爱”:她对主人怀有最纯粹、最绝对的爱意,这种爱已经超越了占有,而是升华为一种“希望主人永远快乐”的终极奉献。
她渴望看到更多、更强大、更高贵的灵魂被主人征服,因为那能为主人的“收藏室”增添光彩,从而让主人获得更高的愉悦。
从某种意义上,她已经从一个单纯的奴隶,升格为了主人“艺术事业”的“首席策展人”。
【安妮丽丝(Annelise)】
称号:边境之花、被欲望解放的囚鸟。
身份:德拉库斯公爵的独生女。
背景:安妮丽丝的人生,是一场在镀金牢笼中的漫长囚禁。
作为镇守边疆的铁血公爵之女,她成长的环境充满了钢铁、纪律与荣誉。
她的父亲是一位值得尊敬的英雄,但他投向女儿的目光中,总是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、对于“柔弱”的失望。
安妮丽丝从小就被教育要端庄、要高贵,要做一朵配得上德拉库斯家族荣誉的“边境之花”,但她内心深处知道,父亲真正渴望的,是一个能继承他钢铁意志的继承人。
嫉妒的根源:她对莉莉的嫉妒,并非单纯源于美貌或声望。
当她看到镇上的士兵、民众、甚至是自己的父亲都对那位圣洁的修女投去发自内心的敬仰时,她嫉妒的是莉莉轻易就得到了她梦寐以求的“认可”。
在她看来,莉莉代表了一种她永远无法企及的、另一种形式的“强大”——那种足以慰藉人心、凝聚信仰的精神力量。
这份得不到的认可,与对自己“无能”的怨恨,在她内心深处发酵,最终成为了最甜美的毒药。
作为“作品”的价值:对主人而言,安妮丽丝并非一个富有挑战性的猎物,但她却是一件完美的“展品”。
她的堕落,向主人展示了这个世界秩序的脆弱:最高贵血统的贵族千金,其灵魂与那些街边的乞丐并无本质区别,都只是欲望的容器。
她的灵魂被主人收藏,皮囊被剥离,成为了主人那不断丰富的藏品中的普通一员。
回归与使命:在【人之印】被污染后,“安妮丽丝”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