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致沉默了一瞬向夜莺质问道:“你明明藏在暗处可以救人的,为什么不出手!只要撑个一时三刻沈世鸣就会带人归来,小娥也不用死。”江致知道自己不该说这种幼稚般的赌气话,然而心中依然想找个发泄对象为小娥鸣不平。
见矛头对准自己夜莺鄙夷的看了江致一眼,本就不多的好感彻底消失无存,声音冷冰冰的说了句:“为其主,死亦无悔。”
白千千在旁拉了拉江致的袖子劝慰道:“你别和她计较,她说话一直这么不懂变通。”
江致静静听着没再反驳什么,只是对这个世道再次有了深刻的理解,这些大人物视人命如草芥,对于奴仆来说为主而死也算是个体面。
小娥相识不久,短短几月内两人常常黏在一起,形影不离,连床事都不避着她,想起当初白千千说要把小娥嫁给他,嘴角多了一丝苦涩,相识的一幕幕闪过脑海,上一秒活泼害羞的小丫头下一秒已然身首异处,双目紧闭,面容恐惧。
“小娥…真傻。”
江致腿一软,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,本就混乱的思绪压的他更加癫狂。
转头看向白千千一把抱起重重扔在床上,拉下床帐就开始解小衣脱亵裤,搞的刚刚还担心他的千千立刻红了脸,慌乱道:“别,别,夜莺还在呢。”,“谁管她!爱看就让她看。”江致动作粗暴,未曾有一点怜香惜玉之意,心中全是崩溃后的悲愤与无力感。
白千千无奈抱着江致的脸颊轻轻吻了一下:“今日都听你的。”
一旁呆立的夜莺尴尬不已,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,来之前沈世鸣吩咐她以后贴身保护夫人,以防再次出意外。
结果意外没来江致先进去了,听着二人的的轻喘恨不得给江致阉了,啪!一拍桌子起身向外走去,急急忙忙跑去找正主来制止。
江致嘴角漏出一抹阴笑,脑海中已经想到报复的好点子了。
“白千千!你眼里还有没有妇道了!”
砰的一声房门被沈世鸣一脚踢开,只见纱帐后传来阵阵淫叫,江致压在上面不断进出。
“啊~夫君,一次就好,让奴家放纵一次吧,江郎真的好难过,啊~啊~”白千千的浪叫不断传出,这阵阵淫靡之声刺激的沈世鸣双目发红,面目狰狞。
沈世鸣低声怒骂,江致充耳不闻,看着自己的妻子各种配合,翘着蜜臀不断迎合着江致的肉棒,淫水打湿了床单,肉棒也在不断的冲刺,江致抓住了她的头发,用力一顶,白千千高高扬起头颅,双眼翻白,吐出性感小舌,嗓中还带有呜呜的哭泣声。
看着自己的禁脔被其他男人肆意玩弄,再能忍也接受不了夫前目犯,几步上前一把扯掉帘子,江致对他挑了挑眉,慢条斯理的评价起来:“夫人很润,穴也极品,城主大人当真好福气。”
闻言再也顾不得什么世家,性命,前途,一拳向着江致面门打去,力道之大能力碎金石,打碎头颅更是轻而易举。
呼——
拳风从江致面门旁吹过,沈世鸣不可思议的瞪着挡在面前的白千千,若不是自己及时收拳白千千早已暴毙。
“为什么!!我可曾亏待过你半分?!你为何如此对我!”
沈世鸣再也忍不住,丝毫不在意什么名声风度,只知道自己用心宠爱的女人会为了别的男人而背叛自己数次。
明明给过她机会,也选择原谅她,一切都脑补成自己久不相伴,佳人寂寞无助,才…
如今赤裸裸的真相摆在面前让他心灰意冷,浑身瘫软坐倒在地,连杀了这对狗男女的心都没了,大脑一片空白。
双目无神的看着江致从后面搂住白千千,双手揉着两大团,手指绕着粉嫩的乳晕不断轻捻乳头,又捏了捏挺拔的双峰,白千千面色殷红,双臂勾住身后男人的脸颊,温热的喘息吹在她的耳畔,让她本就不多的理智彻底沉沦于欲望,抬起头双唇相接旁若无物的舌吻起来。
白千千吻了好一会才开口解释道:“世鸣,你休了我吧,知你真心对我,从未亏待过半分,可我天生就是个贱货,就该被同样是公狗般的男人天天交合,那才是我的归宿,你给不了我想要的,我们不合适。”
直勾勾瞪着熟悉又陌生的妻子,不,这一刻她是一只发情的母狗,只要能让她高潮便什么也不在乎,沈世鸣语气生冷的问道:“既如此,我杀不得他,总杀得了你吧。”
“哈哈哈哈,可笑,你若碰她一下,我立刻随她而去,别说你区区东海一城主,便是朝廷大员也当灭你满门,通通凌迟处死。”江致恶狠狠道,语气中的偏执和疯狂毫不掩饰。
“想想你的老小,想想你的前途,一只发情的母狗罢了,让给我又有何妨,既得世家赏识从此平步青云,又可封侯拜相财权双收,要多少女人没有?”江致又缓缓瓦解他的心防,将二人的感情利益化。
白千千也劝到:“夫君,成全我们吧,你根本无法满足我,你也从未到达他的深度,奴家…已经变成主人的形状了!”
说罢,俯下身将肉棒贴在脸上,伸出小舌不断舔弄,含到深处不断吞吐,眼睛却直勾勾看着沈世鸣,仿佛依然是那个温柔体贴的女人,随着白千千的吸吮,江致猛烈对着口穴抽插,一股浓精直接射进食道让白千千呜咽起来。
这一刻沈世鸣看傻了,脑海中回忆起去年初秋,白千千得了风寒带着食盒来边境防线看望自己,那个时候女子悄悄的轻咳怕吵扰到自己,回忆与现实逐渐重叠,白千千还在不断咳嗽,吐出一口精液才渐渐平静。
白千千缓缓爬下床,双手搭在沈世鸣的肩膀上,踮起脚尖,撅起屁股,对着沈世鸣展颜一笑,甜甜的笑颜让男人恍惚了一瞬,只听她问道:“主人喜欢后入,可以拜托你吗夫君。”
沈世鸣喉咙滚动了一下艰难的吐出一个字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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