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分神,她脱口而出,“你一个。”
沈天予唇角微压,当真是色心不改。
意识到说错了话,元瑾之立马改口,“一个就够了,吃多了会腻。”
沈天予拿起汤勺舀了一勺清汤燕窝放入口中,堪堪道:“你爷爷需要做康复,会慢慢恢复,但是不可能恢复到从前。他九十八岁时还会有一劫,你记着,到时来找我。”
这预示着他们终究不能在一起。
元瑾之心口像被蜂针蜇了一下,疼得刺心。
所谓分手后的恋人,至亲,至疏。
他不停地给她夹菜,言语间却是疏离的客气。
哪怕不久前,他们刚做过最亲密的事。
沈天予要了一盆生肉,让食猿雕吃。
用完餐后,沈天予起身,道:“走吧。”
元瑾之叫来服务生,将剩菜一一打包,拎回去给元慎之吃。
沈天予走到门口。
元瑾之拎着剩菜跟上去。
食猿雕却不肯走。
盆里已经没有生肉了,可它还是用利喙啄着盆,上次的小电影,它还没看够。
虽然上次用靠垫蒙着眼睛,但是元瑾之喘得很好听,喘得让它浮想联翩,也想谈恋爱。
沈天予从元瑾之手中拎过打包袋,对食猿雕道:“走了,肉没了。”
食猿雕摇摇摆摆地走到他面前,想叨他的裤子,可他有洁癖。
它打不过他。
它改叨元瑾之的裤子,叼着她的裤子往沈天予身上大力地拽,想让她吻他,疯狂地吻,让他们把那天剩下的情节演下去。
它想看片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