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左丘平川却冷笑一声,站了出来。
“苏小姐,李小姐,这里是南疆,不是东海,也不是你们李家可以一手遮天的地方!”
他的声音充满了威胁:
“我弟弟惨死,萧君天是最大的嫌疑人!”
“你们想包庇他,也得问问我左丘家,问问南疆的律法,答不答应!”
李梦雨虽然是李家家主,但毕竟年轻,根基尚浅。
而苏红鱼的苏家,势力远在东海,远水解不了近渴。
在南疆这片地界上,她们的身份,确实压不住左丘家这种地头蛇。
“没事。”
就在气氛僵持不下的时候,萧君天轻轻拍了拍两个女人的肩膀,示意她们安心。
“身正不怕影子斜,不做亏心事,不怕鬼敲门。”
他笑嘻嘻地说道:
“既然警察叔叔想请我回去喝茶,那我就去一趟呗。”
“正好也想看看,南疆的局子,跟我们东海的有什么不一样。”
他甩开那几个想来抓他胳膊的警察,理了理衣领,像个去视察工作的领导一样,优哉游哉地朝警车走去。
坐上警车后座的时候,他摇下车窗,正好和外面脸色铁青的左丘平川对上了视线。
萧君天咧嘴一笑,对着他,缓缓地,竖起了一根中指。
“草!”
左丘平川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。
警车一路呼啸,直接开进了市局大院。
萧君天被带进了一间狭小而压抑的审讯室。
冰冷的铁桌,刺眼的白炽灯,单面镜,以及墙上“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”的标语,一切都透着一股令人不适的冰冷。
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,满脸横肉,眼神不善的警察“哐当”一声将门关上,然后一屁股坐在萧君天对面。